神奇的易经 准确的预言

发布日期:2025-03-07 15:36    点击次数:5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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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州木渎夏老先生,当我们同行八人那天初到他的湖畔山房拜访他的时候,他的姪子就告诉我们,夏老那天早上曾起一卦,依卦象写了一首卦辞这样说:

「有客西来午刻到,六人中路成八仙,畅游木渎邓尉后,海上分飞各自旋。」

当他卜卦的时候,我们由南京上车只有六人,到了镇江,无意碰到邹先生夫妇上车,原是去上海的;我们和他俩谈起我们要到苏州旅行并去木渎算命,他俩夫妇才临时改变计划,和我们一道在苏州下车的。

当时我们对这卦辞不胜惊异,因为「六人中路成八仙」句,未免说得太奇妙了。

不过,当时我们对卦辞末句「海上分飞各自旋」,虽然有些怀疑,却也认为大体上是不错的;因为我们由南京来六人是一起,而邹先生夫妇由镇江来的是一起,当然到上海之后彼此是分飞的,然而事实却不止此,八个人虽然一齐来到木渎,而八个人到了上海之后,真的各走各人的路,竟然都在上海分散,八个人各自回去。

先说钱存良,他因为听了夏老算命说他的太太就在这几天分离之中出毛病,所以他当天晚上就赶去上海,到了上海,一听见他的太太已于前天跟她的旧情人去香港了,就在第二天的早晨独自赶回南京去了。

他原想到了上海和太太以及我们一起玩几天的,谁也想不到他的太太竟然跟人私奔,逼得他不得不独自赶回南京料理善后的家事。

再说邹先生夫妇两人,原也是打算在上海办好他的营私舞弊之后,大玩十里洋场一下,再一齐回镇江的。哪知这事也如夏老的预卜,暗盘讲不好,反而生出其他枝节,逼得邹先生赶回镇江去处理财政厅中的有关枝节的事,而邹太太则留在上海代表邹先生接洽暗盘。后来暗盘接洽好了,邹太太也独自一个人回去。接着抗战发生,我们一直再没有和他夫妇俩会过。

除了邹先生夫妇两人和钱存良外,八仙中还有我们五个人是一道从南京到苏州,又由苏州一道到上海的。本来在南京时曾拟定在上海三五日一起回去的。

到了上海之后。我和唐先生、高永贞三人是住在大上海饭店,而毕家春和毕家秋两兄弟在住在租界吕班路他的亲戚家里,但我们每天仍由电话约定在一起玩吃的。

到了第三天,毕家兄弟来一个电话,说是他的杭州有五服内的堂弟,明日在杭州结婚,在上海的许多亲戚都要去杭州观礼并游西湖,认为他两兄弟既然到了上海,顺便应当到杭州去一趟;而杭州族人也来电话邀请,不去似乎说不通,所以决定明天早车去杭州,既在杭州,总要玩三两天的,于是他两兄弟就决定不跟我们一道回南京了。

现在留下的只有我和唐先生、高永贞三人在上海了。

那天刚好高永贞碰到那位在市政府做事的同学,才知道他的表嫂已经私奔去香港,表兄钱存良到沪第二天也就回去南京了,于是他在人情上不能不打个长途电话去安慰钱存良。

哪知钱存良回到南京之后,他本来有胃溃疡病,当不起太太私奔的大刺激,胃病复发,胃出血情形严重,送入鼓楼医院动手术,家人一接到高永贞的电话,就告诉他这消息,请他马上回南京,钱存良有事要和他商量。于是高永贞就决定不等待原定后天一道回去,当天夜半就赶回去了。

再凑巧不过的一件事,唐先生在那天游罢太湖去邓尉山再回到苏州城里那天,因为他是苏州人,虽然他的太太和小孩都在南京,苏州的老家还有不少人,所以就回去看一看。因而家里人知道他要来上海,就向他打听在上海住在什么地方,他就把我们预定的大上海饭店的地址开给他们。因为当时正是春寒时候,上海有暖气装备的大旅馆时常客满,所以我们预先定好了上海大饭店的。

哪晓得唐先生家里人听见他到上海去玩,打算敲他的竹杠要他破费破费,第三天苏州唐家来了四个本家兄弟,要唐先生请他们的客,游玩上海两天,因为一则旅店里一时开不到房间;二则他们兄弟来了,我又听不懂说不通的苏州话;三则我既不愿和他们一起玩,在上海也没有别的事,第四天我就决定先回去南京了。

我离上海回南京那天,唐先生要我到了南京给他汇款来上海,因为他的费用已被他的苏州本家兄弟来沪超出了预算。结果他原定五天时间留,而超出了三天,也多用了许多钱。他那天离开上海时,不是我们原来的六个人,而是他们的唐家兄弟五人,其他四人在苏州下车,唐先生也和我一样,独自一人回到南京的。

更奇妙的一件事,当唐先生到了南京下关车站下车时,碰到毕家秋也在出车站的行列之中,他就过去问毕家秋说:

「家秋你来接谁的车?」

毕家秋反问道:「你从那里来的?」

唐先生答说:「我是从上海来的。」

「从上海来的?」

毕家秋很奇怪地问:「你今天才回来吗?为什么耽搁了这许多日子?」

「因为陪我的本家兄弟多玩了三四天,今天是和他们一道回来的,他们己在苏州下车。」

唐先生把耽搁的理由告诉了毕家秋。

「还有高佬和老叶呢?」

毕家秋问:「他们俩回来了没有?」

「他们俩都回来了,高永贞先回来,老叶后回来。」

毕家秋又问:「还有邹先生夫妇,是几时回镇江的?今天不和你一道来吗?」「

你们两兄弟到上海时,去法租界亲戚家里住,而他俩夫妇那天也不和我们住在一起,所以也不知几时回镇江去。」唐先生这样说明。

「哎啊,那末,只有他们两夫妇可能一同回去了,我们六个人真的『海上分飞各自旋』了。」毕家秋补充说:「我也是今天才回来的。」

唐先生愕然问道:「怎么,你的哥哥呢?」

毕家秋道:「我们在杭州时,接到部中的电报,有公事上接洽,家兄去嘉兴,大约前两天才由苏嘉铁路转来南京的。而我则奉令到潮州去一趟,所以今天才由杭州搭车到上海北站换车来的。」

唐先生听了更愕然了,原来六个人真的「海上分飞各自旋」了。

过了几天,我们六人又在一个宴会上聚首。大家对于此次在木渎时的卦辞莫不称奇。

但当时我们还不知邹先生夫妇也是分飞回到镇江的,后来一打听,才知道他们两夫妻原来是先后各自回到镇江的,这实在太使我们惊叹不已的奇事了!

我们因为经过了这一次的体验,大家对于命运以及卦课等事,更有深刻的认识。

最初我们只是对钱存良的事当日就灵验了引为奇异;后来抗日战争爆发,毕家春、毕家秋兄弟之事也应验了,邹先生夫妇的离合也应验了。

因而唐先生后来跟政府撤去重庆时,就决心跟一个善于命理和卜卦的朋友,也学上了相当精到的算命和卦课的事,胜利前后五年,他就靠这副业的收入,竟然多过正业收入十倍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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